朋友

朋友,我們是朋友,對吧?

我說,我們是朋友對不對?

我幹,你要不要回我問題啊!

 

高中二年多來,我不善交際,但我也從來不去結樑子。

印象中,很熟的除了你們2人之外,還有L黨的幾位成員,加一加,十隻手指頭算得出來。

 

我的交際圈很小,但我相信大家都是好朋友,有問題都能夠互相幫助,除了幾個月前我跟L吵過之外。

現在我跟L也回復了,我一直以為這是我遇過的唯二問題(第一個是前…算了別提這個),後來我發現現了更有爆發力的第三個。

 

第三個就是妳。

 

從高一認識妳,到那件事之後,妳還是好好的,所以我很欣賞,一直到現在我還是把妳跟鋒當作高中最重要的朋友。

最近,我感覺到一些些的不一樣,起初,我一直以為是我太過敏感,但後來發現其實不是。

 

妳在躲,我看得出來。

我猜,是界線的問題吧。

從那天妳跟我說王金伯都把我的考卷跟妳的發在一起之後,我大概就懂了。

這個,我自然有個譜,妳放心好了。

 

從外人眼光中,我知道一些事情,我之道我們之間的一些動作很曖昧,會讓許多心智不全的人感覺有那種關係。

而這是我上一段失敗感情的類似致命傷,上一段的戀情,我承受不住外來得眼光與各種怪異的批判,我失去了判斷力,幾次的分合,我厭倦了。

 

失敗,不只是鄭成功的母親,也是所有人的母親。

 

那次之後,我了解到,外人的眼光事實上並不重要,只要彼此之間了解,那就好了。

至於外人的批評與評斷,這東西本是無可避免的,擋也擋不住,那就乾脆放手,讓它隨著時間逐漸消逝。

如果它不小心茁壯了起來,我會砍倒它,因為不實且茁壯的流言,我決不允許它繼續存在!

 

說說例子,就拿我爸好了。

我爸,有很多女性朋友,有時外出旅遊時,他們也玩得很開心,距離很近,說得也很開。

我媽雖然會吃醋,但是我知道他們倆心裡都明白彼此是屬於誰的。

 

我跟妳是朋友關係,現在是,未來也一定要是。

我承認,未來擁有不確定性,關於這個,我只能說,一切都是命。

 

我的朋友,很少。

能談心的朋友,更少。

冬。

蜿蜒的道路,一望無際的大草原有些枯黃。

漫步,享受午後輕柔的風拂著我的面,讓金黃的溫暖包裹著我的身子。

 

駐足,

張開雙臂,抬頭仰望,

讓那片美麗的、寬廣的蔚藍躍進我的眼簾。

 

閉上眼,

聆聽自然的音樂,沉澱浮躁的心靈。

 

片刻,當我再睜開眼的時候,已是全然不同的心境。

Photograph by AlicePopkorn